我对动物权利这一领域的认识并不是发生在一夜之间的。我并不是瞬间顿悟到对动物的慈悲。这一过程是循序渐进的,是生命中很多外在因素给与了我宝贵的灵感。
我的童年未曾受到任何关于动物权利的启发。我在一个充斥着烧烤和食肉的文化环境中长大,而我则陶醉于此。我曾喜欢动物园和动物表演,也并不知道企业做动物实验是如此普及。我曾断然拒绝观看有关工厂化养殖的恐怖真相的纪录片、文章或任何相关的信息。为什么?因为我不想知道。我不想毁了我的下一顿饭。我曾一厢情愿地忽视了自己的同理心,只因为这样做是一个更方便的选择。
我曾满足于我的决定。但直到上了大学,我便感觉到一些思想上的转变。我对环境问题一直抱有热忱,所以我开始进修法律和环境科学双学位。后者迫使我摆脱了我狭隘的偏见。我所学习的每一个课题和完成的每一份作业,都让我对环境问题的认知得到拓展。我真的为肉食产业对环境所造成的负面影响感到震惊。肉和蛋奶产业对土地退化、过度用水、温室效应以及普遍污染都附有巨大的责任。我曾经一点都不知道这些令人气愤的真相,这让我感到羞愧。之所以羞愧是因为,我身为一个有热情有抱负的环保主义者,竟然曾过着如此伪善的生活。这简直是醍醐灌顶,通过多年的学习,这成为了我转变成素食者的催化剂。
当我因为环保的原因而成为蛋奶素食者后,我发现自己开始搜集和调查关于肉食产业内外的信息。我终于能够观看那些令人心痛的、我曾经强力抗拒的暗访曝光视频。我开始对动物权利进行有了更深层的认同。这迅速增长的热情促使我参与了南非的一个环保志愿者项目,每天与野生动物一起工作,从猎豹到大白鲨。这个经历更加坚定了我对动物不可动摇的爱。
我终于认识到我不能再否认——如果我真的关心环境和动物权利,我需要成为一个严格素食者。
令人意外的是,成为严格素食者最难的事并不是我要放弃的食物,而是我不得不承受的来自家人和朋友的压倒性的评判。有些甚至会说:“但你是个正常人耶!”一开始,我觉得自己辞穷了,挣扎着想为这些评判找到一个适当的回应。随着时间过去,我意识到所有负面的评论和批判不过是来自于人们学识和认知的局限。像著名环境记者和作家HervéKempf曾在他的书《富人是怎么毁灭地球的》里适时写到:“对于不熟悉的文化所产生的问题,缺乏特定知识的人往往习惯性反射地表现出忽视甚至指责非难。”Kempf的书特别定位在环境评论上,他的观点也可以被延展到对动物权利无所了解的人们身上。
我越学习并且拓展我的知识基础,就越认识到动物权利和环境问题是多么的相关。作为一个拥有环境科学学位的律师,我打算运用自己的技术和经验拥护帮助我的毛茸茸的、有鳞的、滑腻腻的动物朋友们,和我们的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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